※時間軸不知道(喂
※去年其實就打算寫兩篇花吐,一篇是米亞打一篇是Tama,後來就卡彈了(?)
※一樣有不是很明顯的夾帶團內其他CP,可以看一下上面的簡介XD
※人物超級OOC(脫離角色)請保重。
※私設有,請入內觀看。
※字數多,我懶得拆上下了XDD
花吐私設:
1)觸碰吐出的花瓣不會感染。
2)如果無法和暗戀的人兩情相悅的接吻,會一天天衰弱而死,剩餘時間長短不一,最短三個月,目前無藥可治。
3)發病因人而異,並非每個人都會發病。
4)假如對象是因為同情而接吻了有極高機率會被傳染。
5)發病跟年紀大小都無關,也有可能小時候有暗戀對象但沒發病,長大之後有別的暗戀對象就發病了。
6)醫生開的藥可以抑制吐花,但藥效過了會一次吐的比較多量,隨著病情加重藥效也會減低。
Q:假如生命只剩一天,會做些什麼事?
A:嗯……安頓好家人,跟他們好好的道別,然後一直待在喜歡的人身邊。
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開始,玉森裕太最近一直覺得隱隱作嘔,不是那種看到什麼噁心東西或吃到敗壞食物的反胃感,是一種有東西一直卡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的造成想吐的生理反應。
他像多數人一樣首先上網Google查詢,發現極有可能是一種叫胃食道逆流的病,看起來很可怕,因為持續了好幾天,他還在煩惱著要不要叫人陪他一起去看醫生,結果就真的吐了,在拍攝PV的攝影棚附的休息化妝室。
地上不是什麼混著胃酸的噁心穢物,而是一片片白色細長的花瓣。
在玉森盯著地上的花瓣發楞,腦袋還沒完全開始運作,一旁倒是有人先出聲了。
「花吐症?」
大家很有默契的一同望向橫尾涉所在的方向,這讓他感到有些緊張,他一緊張講話就更容易咬字,坐在他旁邊的藤ヶ谷忍不住輕輕拍著他的背讓他慢慢的說。
「現在不太有了,我周圍也沒人發生過,是從媽媽那邊聽來的,說是……」他看著玉森:「是因為有喜歡的不得了的人出現了,飽受暗戀的折磨,才會得到這種病。」
「欸?」千賀健永第一個發出質疑的聲音,他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看向玉森:「Tama有喜歡的人啊?是誰?圈外?圈內?我們認識?」
玉森還來不及回應一連串的問題,旁邊倒是有人先發出問題了:「涉,你說是病,要怎麼樣才能痊癒?」他感激地看過去,藤ヶ谷皺著眉頭一臉擔心的樣子。
「和人接吻就能好。」
「啊?橫尾san你是在開玩笑嗎?」北山宏光提出質疑:「那這樣我們就隨便誰親一下Tama不就沒事了?」
「我也只是聽說啦,詳細情形可能還要查查看吧。」橫尾看向玉森:「裕太,一直吐花的話還是去看個醫生吧?」
「我也覺得去看個醫生比較好,不然工作會很困擾吧?」藤ヶ谷贊同的點頭。
「我再觀察幾天看看吧……」玉森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疲累感從四肢蔓延至身上,他坐到沙發上,然後忍不住瞄了從頭到尾都沒發聲的宮田俊哉一眼,才發現後者一直面無表情的看向他。
他正想開口喊宮田,卻突然被陰影籠罩住,抬頭一看發現是一臉凝重的千賀。
「Tama,我來讓你恢復正常吧!」
「不,我拒絕。」玉森嫌棄的說著。
但千賀完全不管當事人的意願嘟著嘴唇就要往下壓,玉森伸手擋著想把千賀推開,一陣作嘔的感覺又襲來,他沒忍住吐了出來,花瓣噴灑到千賀的褲子上。
「啊,抱歉。」玉森雙掌合十,伸手拍掉千賀褲上的花瓣們。
一旁的二階堂高嗣看著千賀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出聲,千賀抖著褲子讓花瓣掉落,一臉無奈的說:「明明就也不是要告白,但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告白失敗的感覺……」
「Miya呢?」藤ヶ谷問。大家才發現宮田離開了,就在千賀造成混亂的時候。
「沒打聲招呼真不像他的作風呢。」橫尾若有所思的說著。
「沒跳出來跟千賀搶著要親Tama也很不像他的作風呢。」二階堂跟著附和。
「同意。」玉森點點頭順著風向繼續說:「他居然沒有過來幫我推開千賀。」
「……我就姑且當作沒聽到這些好了。」千賀走到再度開始大笑的二階堂旁邊忿忿的推了他一把。
-你在哪?
玉森發了訊息過去,雖然他比其他人早發現宮田的不對勁,但連大家都感受到的話,那就代表事情有點嚴重了。
訊息發出去30秒,慢吞吞地被已讀,玉森倒數著時間,再過三秒宮田要是還不回訊息他就要打過去了,三、二、一,他飛快的按下語音通話。
「喂?宮田?你在哪?」
「呃,Tama,怎麼了?」
「你先回答我問題。」
回答他的是長長的沉默,玉森差點要折斷手機,他忍不住又問了一次,宮田才小小聲地回答:「在你家門口。」
「啊?在我家門口幹嘛?」
「想說等你回來之類的。」
「那剛剛等我一起走不就好了。」聽到宮田的回答,玉森軟軟的埋怨著。
「……也是呢。」宮田的聲音帶著笑意,玉森能想像出他現在的表情,肯定笑著在裝傻。
但絕對不可能只有這樣,他很了解宮田,於是他輕輕地問:「生氣了?」
「抱歉……」宮田甚至沒有否認。
「笨蛋,你有帶我的備鑰嗎?」
「有喔。」
「那進門等我。」
他反覆思考著橫尾所說的話,因為有了喜歡的不得了的人,飽受暗戀的折磨……
有這樣的人嗎?
在心裡有這樣的人?
玉森非常認真的想了一遍,直到計程車司機喊了他才回過神。下車之後看見自己的住處亮著燈,不禁有一種暖暖的感覺,想起小時候放學回家總是亮著燈的老家,喊著餓了就有東西吃。拿出鑰匙,又塞回包包裡,他按下電鈴,退了一步對著攝影機招手,門很快就開了,對上宮田充滿疑惑的眼神:「你沒帶鑰匙嗎?」
「帶著呀,但就想讓你替我開門。」玉森嘻嘻嘻的笑著,越過側身讓他進門的宮田在玄關脫鞋,關上門的宮田從鞋櫃拿出玉森的室內脫鞋擺好。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我老婆。」
「那Tama大人要先吃飯、洗澡還是吃我❤」宮田捏著嗓音一邊試圖裝出萌音一邊擺出自以為可愛的姿勢看著玉森。
「好的非常噁心,扣六十分。」玉森一臉嫌棄的說著,往客廳走去。
「等一下!那不就不及格了嗎!」
看著大聲反駁抗議的宮田,玉森忍不住大笑起來。
「吶,宮田。」
「嗯?」
「生什麼氣呢?」他伸手戳著宮田的側腰。
「噢,Tama!」宮田扭著身子閃躲:「裕太生病了呢……」,他收起笑容:「我卻沒有發現,明明一直看著你,所以很生氣……」,宮田眨了眨眼睛盯著自己手指:「對自己。」
「你想太多了吧,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玉森搭上宮田的肩膀:「明天陪我去看醫生?」
「沒什麼大不了?」宮田忽然激動起來,紅了眼眶:「裕太會死掉啊!」
「欸?」
「在橫尾san說出病名的時候我就上網查了,花吐症是現代幾乎沒有但是很久以前很流行的一種病……症狀是病人如果一直沒有辦法痊癒的話,吐出來的花會越來越多,最後衰弱而死。」宮田認真的說著,他反搭上玉森的肩膀:「橫尾san說的治癒方式也是真的,所以說,裕太,那個人是誰?你的解藥是誰?」
「啊?你是千賀嗎?好吵。」玉森撥開宮田的手,坐到沙發另一側
「裕太,我現在不是在開玩笑。」宮田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傳來,玉森知道宮田現在是非常嚴肅的在和自己說話,但這讓他更感到焦慮。
「我不知道。」
「裕太?」
「我真的不知道!」玉森抄起沙發上的玩偶往宮田身上用力扔接著大吼:「為什麼會生這麼莫名其妙的病啊?為什麼還要這麼莫名其妙的死掉啊?」
直到宮田伸手遞出紙巾,玉森才發現自己哭了,接過紙巾才擦掉一邊的眼淚就被宮田緊緊抱住。
「對不起,沒想到裕太的心情,裕太才是最痛苦的……」
宮田帶著哽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玉森也伸手抱住了宮田,是讓他很熟悉又很安心的溫度,想起小的時候被前輩斥責到哭出來,明明也一起被罵的宮田也是這樣抱著他哄著,他把下巴輕輕靠在宮田肩上。
「吶,俊君,不要告訴別人喔。」
剛拭去的淚水再度落下,浸濕了宮田的肩膀。
今天在一間海邊的小木屋拍攝照片。
趁著攝影的空檔,玉森拿著釣魚用具走到不遠處的一塊大岩石上坐著一邊吹海風一邊漫不經心地等魚上鉤。
「Tama。」
玉森回過頭,看見藤ヶ谷迎著海風向他微笑著走來。
「去看過醫生了嗎?」
玉森搖搖頭:「這病快成為都市傳說了,根本沒什麼醫生看過,還在找。」
「我也有請人幫忙找了,有消息會和你說,」藤ヶ谷拍拍玉森的肩膀:「感覺很難受嗎?」
「其實還好,要吐不吐或憋著不吐比較辛苦,吐出來反而有輕鬆的感覺。」
「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歡誰?」
「喜歡的人很多啊,但是……」
「Tama,你可能要認真想想,也許是你太習慣對方的存在了所以看不見,你可以試著列下可能的名單,去想像一下萬一有天對方不在了、離開你了,你們再也無法相見,可能就能明白了。」
「Gaya有那樣的對象嗎?」在意識到這樣問似乎有點越界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玉森趕緊補一句:「我只是隨便問問的!」
藤ヶ谷笑了笑:「有噢,就算今天我過著另一種人生,都希望和他在一起呢。」
「嗯?」玉森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他看著藤ヶ谷起身拍拍褲子上的海沙,對著遠處拍攝完成的橫尾揮手。
「涉也很擔心你呢,他後來很認真的去查了資料,不過我們沒和其他人說細節,」藤ヶ谷嘆了一口氣:「答應我努力找到那個人,好嗎?」
玉森點點頭,藤ヶ谷再度拍拍他的肩膀,接著往橫尾的方向走去。
得到花吐症已經一個多月了,玉森自己也有感受到發作的時間間隔變得頻繁了一些,不過還沒什麼大礙,就算在攝影時發作,也能用急著上廁所之類的搪塞過去,而且團員們也會幫忙掩護。
他無意識地看向宮田,剛好和後者對上眼,宮田朝著他笑了笑。
「Tama待會有空嗎?」
「嗯。」
「那一起吃飯吧?」
「嗯。」
宮田邀約他的次數也變得頻繁了,玉森不由得這麼猜想,是不是想盡可能的陪伴在生命即將結束的親友身邊呢?
他很想告訴宮田其實不用這麼在意他,但是私心作祟他一直沒能說出口,甚至就是希望宮田能一直陪著他,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總是不斷地向宮田撒嬌,因為宮田總是會好好的回應他。
在玉森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時宮田的電話響了,他拒絕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充滿歉意,發現玉森一直盯著他之後便走出去講電話。
沒幾分鐘就回來了,笑嘻嘻地說:「呀,我這麼受歡迎可真困擾。」
「沒關係的,你可以和他們去。」
「不去,」宮田罕見的一臉認真:「因為我想一直和Tama在一起。」
他感到胸口一陣緊縮,還來不及回話,宮田就馬上恢復笑容地說:「哈哈哈!因為我世界上最喜歡的就是Tama了嘛!」
玉森說過自己能看得出宮田什麼時候的笑容是真的,什麼時候的笑容是假的,例如現在,就是強硬裝出來的笑容。
「Tama有想吃的東西嗎?」
「燒肉吧。」
「燒肉阿,燒肉……」宮田低頭開始用手機檢索。
普通的時候玉森會跟著一起搜尋,或是湊過去一起看,但他只是盯著宮田的側臉發呆,他看著宮田的次數也變得頻繁了。
如果宮田是那個人……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玉森嚇了一跳,還來不及多想,那熟悉的作嘔感就接著出現,玉森痛苦萬分地衝到廁所,他似乎聽到宮田擔心的聲音跟在後頭。
躲進廁所之後他朝著馬桶狂吐,是成堆已經看到麻木的細白的花瓣,數量遠比之前的都還要多,他分了兩次沖水才完全沖乾淨。
門外傳來輕輕地敲擊聲。
「Tama?還是今天回家休息?」
「我沒事。」
「可是……」
玉森打開門,對著站在門外一臉擔心的宮田說:「宮田,我很餓,拜託你陪我去吃燒肉嘛。」
「嗯,」宮田點點頭,伸手摸了摸玉森的頭:「不舒服一定要說,不要自己憋著,好嗎?」
「走開,我都二十多歲了!」玉森笑嘻嘻地扭頭甩掉宮田的手。
「吶,宮田,」玉森拿著烤肉夾戳著烤網上的肉片:「我想差不多把這事告訴家裡人了。」
「那說了之後呢?還有時間吧,還沒能想到是誰嗎?」
「想做Kis-My到最後一刻,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沒有想過要放棄,而且我想過了,真的找到了那個人又能怎樣?說起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喜歡的人還能得這種病,到底是在開什麼玩笑阿……」
「Tama……」
「欸,肉都焦了啦,都你害的。」他夾起一塊過熟的肉扔進了宮田的碗裡。
宮田醉的一蹋糊塗,玉森本來對酒類就沒有很感興趣,途中宮田卻突然叫了好幾杯酒,然後自顧自地喝起來,喝到最後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玉森結了帳請服務人員協助叫計程車,將宮田塞進車子裡面。向司機說了宮田家的地址後,替宮田繫上了安全帶,看起了手機,橫尾傳了訊息,裡面有一間診所的地址以及醫生姓名,玉森翻開時程表看有沒有時間能過去,一旁的宮田突然倒在他身上。
「很重欸笨蛋宮田。」他推了推宮田的臉,後者無動於衷。
均速移動的車子停下,已經到了喔,司機這麼說著,玉森往外看了看,接著請司機稍在這等一等,一個人吃力地將宮田拖拉到門口,拿出他給自己的備鑰開門。
「為什麼要喝的這麼醉啊!居然這樣虐待我這個病人!」玉森不滿的抱怨著,還是努力將人拉進門扔到了床上。
「裕太……」宮田瞇著眼睛半醒的看向他:「拜託你……不要離開我。」
玉森呆愣在原地,牆上的時鐘走動的聲音,一滴兩滴的水從沒關緊的水龍頭漏出,異常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裡,腦中迴盪著宮田剛剛彷彿半哀求的句子。
他想起今天突然冒出的想法,如果是宮田……
如果是宮田就能兩情相悅?不,一直以來都是大親友般的存在,就算宮田老是將全世界最喜歡玉森裕太掛在嘴上也只是一個梗,而且關於這個病他有稍微在網路上看過一些病例,有人知道得到花吐症的青梅竹馬喜歡的是自己,就算對她沒有那個意思還是親吻她,覺得能讓她好起來,沒想到青梅竹馬的病是好了,但自己卻被傳染了花吐症……
不能,他不能傳染給宮田。不過……
「不會走的,」玉森拍拍宮田的臉頰:「我決定在我剩下的時間裡都黏著你。」
他走向門外付了錢給司機,跟他抱歉說自己決定留在這裡照顧朋友,不好意思讓他等著,並多給了一些小費。
「好吧,接下來……嗯,我是不會睡地板的!」玉森把宮田推到一邊,爬上了床,看著微微打鼾的宮田,壞心眼的捏住跟其他五官相比過大的鼻子,直到宮田發出窒息般的聲音才迅速放開,看著這樣的宮田玉森努力的憋著笑。
「如果喜歡的是一般女孩子就簡單多了吧。」玉森看著宮田喃喃自語著,接著翻過身,背對著宮田睡去。
「啊……嗯?欸?!」宮田看著旁邊的玉森發出驚訝的聲音,被吵醒的玉森很不高興的用腳踢了宮田,他吃痛的哀嚎:「痛!」
「宮田吵死了……」
「Tama為什麼在這?!」
「誰知道你昨天發什麼瘋喝了那麼多,我勉為其難的送你回來啊。」
「啊哈哈,抱歉。」
「你今天休假對吧?一起去哪裡走走?」
「可是玉不是還有工作?」
「下午的事了,吃過午餐再過去也不遲。」
「還是多休息吧?」
「宮田,陪我走走。」
他知道宮田幾乎不會拒絕他的要求,就算有時候提出的要求可能不太合理,但宮田總是一再的包容著他這部分的任性。
宮田無奈地拿出車鑰匙詢問:「……那開我的車?我開?」
「我才不敢坐你開的車。」玉森一把搶過鑰匙:「然後,那個啊……洗過澡再出門?身上都是烤肉味。」
「我有買Lavons可以……」
「不用在這裡宣傳,你快點去洗澡!」他將宮田推到浴室門口,宮田回過頭:「一起?」
「……嗯。」
玉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意識到自己喜歡的對象應該就是宮田之後,氛圍中總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例如現在,他還是第一次在宮田家洗澡,這事情要是說出去大概會被瞎起鬨吧。
「我幫你洗背?」宮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玉森才回過神:「咦?好。」不想被說意識過剩於是答應了下來,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做過。
「噫……!」玉森倒抽一口氣,他以為宮田會拿沐浴球什麼的,沒想到是用手直接貼上來,溫熱的觸感輕柔的在他背上順著沐浴乳滑動,玉森忍不住喊停:「宮田……住手,這樣很癢……」
身後的人像是沒聽到似的慢慢往下滑,甚至在他腰窩的來回,玉森克制不住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他羞紅著臉抓住了宮田的手,轉過頭看向他:「不是叫你住手……」卻意外地看到一臉認真地宮田。
「喜歡的人,不是普通的女性,那是誰?」
「什……你裝睡?」
「是剛好被Tama弄醒了。」宮田掙開玉森的手,貼近他:「Tama,那個女生,是誰?」
「沒有什麼女生,你不相信我嗎?」玉森避開宮田的目光:「而且我說你……這樣太超過了。」
宮田彷彿如夢初醒,他往後退了兩步:「對不起,我先出去等你。」
「那到底算什麼啊……」玉森蹲在地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把身上的泡沫沖掉走出去。
氣氛更加奇怪了,玉森看了一眼坐在副駕無精打采地宮田:「喂,說點什麼吧?」
「啊,剛剛的事真的很抱歉。」
「哎,我不是要你說這個……算了,你很在意嗎?」
「當然,我可以幫忙?」
玉森不發一語打方向盤將車子轉進一條小徑上,然後說:「可是你並不能幫上什麼忙……」說完才發現話講的有點重,他乾咳了一聲繼續說:「有你們能陪著我一起就很棒了。」
「我想做的不只這樣啊……」
「別說……」
「不然你傳染給我好了,我不想看到你這麼痛苦,一想到裕太就要死去了,我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你死掉,這簡直比死了還難過。」
「別說了。」玉森踩下煞車:「我怎麼可能傳染給你,還有你哭什麼哭啊笨蛋。」他伸手捏了捏宮田顫抖的肩膀,視線跟著模糊:「如果有下輩子再當親友或兄弟?」
宮田突然伸手抓住玉森的衣領拉過來,貼上嘴唇親吻,蓄在玉森眼眶的淚水終於潰堤的往下掉,異物感溢滿整個喉頭,他瞪大了眼睛推開宮田,不斷地吐出一堆又一堆的白色花瓣,幾乎要淹沒整輛車。
宮田看著數量異常的花瓣們問:「Tama喜歡的真的是我?」
「咳咳,你突然間搞什麼、唔!」話還沒說完再度被吻上,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吻得一團亂,在被放開前還感到宮田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瓣。
沉默就像溢滿車子的花瓣一樣蔓延著,玉森混亂的腦袋才稍稍恢復運作,他略帶尷尬的說:「……抱歉,那個,你的車。」
「沒關係啦交給洗車公司就好。」
「……你不怕死掉嗎?」
「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因為我喜歡你,親了也不會有事的。」
「那你怎麼發現我……」
「我不知道,Gaya一直叫我試試看,他說他有什麼直覺的,」他摸著玉森的臉:「但我只覺得心痛的快死掉了,而且你還說喜歡別人。」
「我沒有說我喜歡什麼別人!」
「你說如果你喜歡的是普通女性就好……嗯?我的確不是什麼普通女性……」
「要怎麼跟團員交代啊……」玉森翻了宮田一個白眼之後便往後靠在椅背上,動作帶起的風揚起一堆花瓣。
「交了男朋友的事?」宮田摸上玉森的手輕輕扣上,後者紅著臉回握著。
「笨蛋,哎算了,都是啦。」
「你才是笨蛋,生病才發現喜歡我!」
「……你只是一個宮田,別太得意了。」
「很得意啊,因為這世界上我最喜歡玉森裕太了,而且裕太也最喜歡我。」宮田露出笑容看向玉森。
看著久違露出真實笑容地宮田,玉森也跟著笑了出來。
「啊,小宮傳了照片……呃,這什麼?都是花瓣?然後寫什麼病好了?」藤ヶ谷看向橫尾:「被我們猜中了。」
「等等!宮玉認真的搞上了?!」二階堂停下在千賀身上肆虐的手大聲地問,千賀也湊過來:「什麼?Tama不是喜歡他那部劇裡的女孩子嗎?」
大家一起看向千賀,投以憐憫的目光,接著紛紛轉過頭繼續手上的事。
「欸,等等,啊二階堂你不要一直弄……啊嗯、住手!你快跟我說宮玉是怎樣啦!」
END
真是差一點就踩不到煞車(抹汗
差一點就要鎖密碼文了(嗯?
差一點就要破萬字了(嗯嗯?
這篇比他的姊妹篇足足多一倍的字,應該就是我當初寫不完的原因了(遠
手好癢好想寫二力千可是我不會寫也沒有梗(大哭(?